在經過兩個多月的今天
我仍然不很敢去觸碰心底那一塊
脆弱 脆弱 脆弱到不行的地方
那麼,到底有多脆弱呢?
像被一隻透明的手掐著,耳朵 也開始耳鳴了
有時候一起床,想著想著就哭了
中午吃飯,吃著吃著眼睛就紅了
我沒有辦法忘記那一段時間 (大概10天左右)
我以為自己幾乎經過了一輩子該有的痛苦
小說裡常有的「悲慘」情節,其實這兩字該是分開的
慘之於悲,有過之而無不及
這麼說好了,悲劇,是你哭一哭會停下來的那種
而慘,好慘,怎麼那麼慘,的慘劇
則除了哭,尚有憤慨,是哭無止盡的,是憤慨無絕期
可我們又是那麼莫可奈何
其實我是壓抑的, 我沒有大吼大叫
只是稍稍哭出聲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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